必定投降。”
胡宗宪把脸色一沉,问道:“行之,军中无戏言啊!”
唐毅可不吃这一套,拍了拍屁股,直奔饭堂而去,“默林兄,不投降又能如何,你还敢砍我的脑袋?”
……
时光飞逝,离着重阳节只有三天,总督府收到了一封密信,徐海派遣兄弟徐洪作为使者,带着投降书信,正式赶到了杭州,向大明请降!
“行之真料事如神啊!”胡宗宪惊叹之余,只剩下满肚子的疑问,唐毅到底是怎么猜到的呢?
这些日子以来,徐海一直在多重煎熬之中,是投降,还是死磕,是继续过痛痛快快的日子,还是老老实实做个顺民,无数双大手不断撕扯着徐海,把他抓向了四面八方,扯得七零八落。
相比种种烦心事,最让徐海牵肠挂肚的还是王翠翘的安全,分娩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妻子身体又不好,究竟能不能顺利生产,大人孩子能不能平安,徐海一点底儿也没有。这位杀人如麻的巨匪变得诚惶诚恐起来。
每天拿着香烛,跟在虚辰的身后,不停磕头拜佛祖,恍惚间,竟然回到了当年在虎跑寺的光景。
他就像是一个虔诚的小和尚,稍微有点空闲,就围着李时珍,不停问这问那,等到李时珍实在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