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被罚得可惨哩,手都肿得和馒头似的。"
“哦。”孙凡的媳妇默默点头,没有作声。
另一个上了年岁的妇人插嘴道:“唉,都遭了什么孽啊,要受这个罪!不就是不当兵了吗,干点什么不成。不说别的,我们家的老二就给国公府帮闲。一个月下来,有吃有喝不说,还能拿回家一两八钱的银子,比起当兵的都舒服。”
“哎呦,国公府啊,是魏国公家吗?”其他几个妇人都来了精神。眼中满是激动羡慕的神色。
“可不,咱南京还有第二家国公府吗?当然是魏国公徐老爷家!”老妇人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神情谄媚,非如此就不足以表示对国公爷的崇敬之情。
“告诉你们啊,人家国公府,打醋的瓶子都是玛瑙的,金银没脚面,在里面待些日子,人就沾了贵气。看看我们家老二,多少媒婆都踏破了门槛,我可是定下了规矩,人长得不好看不要,身子骨弱的不要,不是黄花闺女不要……”
一路上老妇人都在不停吹嘘着自己的儿子,如何如何了不起,其他人不时附和。露出夸张的表情配合,孙凡的媳妇只是低着头。默默不语,过一条街道,就回家了。
冲对面来了一驾马车,车帘挑起,孙凡从里面跳了出来,紧跟着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