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连头都不敢抬。
“什么时候去我都欢迎。”唐毅随口道:“你在京城多少年了?”
“大人,卑职祖辈三代都是京城的人,从小在京城出生,一直没有离开过。”
“哦,那京城的事情。你都熟悉?”
韩德旺自豪地拍着胸膛,大笑道:“大人,别的不敢说,京城卑职是再熟悉不过了,甚至吃的、喝的、使的、玩的、用的、乐的……只要您想得到。卑职都门清。是不是您想逛逛京城,反正詹事府也没有事情,卑职给您当向导。”
“我是想逛逛京城,只是眼下不行。”唐毅笑道:“我刚刚接了顺天府丞。”
“什么?”
韩德旺一手抓着茶壶,正要给唐毅蓄水,一下就僵住了,热水顺着壶嘴流出,正好流到了他的脚上。
“小心!”
韩德旺吓得一哆嗦,连忙把茶壶放在一边,好在穿着棉鞋,没有烫伤。他也顾不得换鞋,就问道:“大人,您怎么能跳这个是非窝子啊!”
看韩德旺痛心疾首的模样,唐毅挠了挠头,心说自己真的自作聪明,顺天府竟是个龙潭虎穴不成?
韩德旺见唐毅疑惑,连忙滔滔不断,把他所知说了一遍。
他告诉唐毅,眼下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