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海外白银涌入,东南的银价是便宜了很多,有些地方甚至一两金子能换十五两银子,北方则普遍是**两银子就能换一两金子,故此不少票号都从事金银兑换套利。咱们的人如此,老西儿也是如此。可是……”
“可是什么?”
吴天成百思不解道:”大宗的金银运输,风险不小,通常情况都是半年一次,咱们交通行由于业务众多,往来账目冲销,金银调度甚至要一年一次。三泰票号的业务很少,主要做瓷器生意,都在江南忙活,他们哪来的那么多金子,三个月就有好几万两送到东南,一年下来,少说也要赚三五十万两银子,真是邪门啊!”
吴天成巴望着唐毅,想要从老师这里得到一点思路,可是唐毅最近专心做官,对生意上的事情只是抓个大略,让他一下子说清楚出了什么问题,他也没有本事。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师出反常必有妖。
“查,一定要好好查!”
唐毅断然说道:“只要把三泰票号的事情弄清楚,咱们手上就有了关键性的一张大牌,严徐决战开始了,多一张牌,就多了一份自保的能力。天成,你马上调集咱们的人手,记住,一定要秘密,快速,把事情给我弄清楚!”
“遵命!”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