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忤逆,他是又气又恼,和严世藩对视了半晌,严世藩就是不低头。
“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严世藩斩钉截铁道:“冻死迎风战,让我向徐阶低头,做不到!”
“你行啊!”
严嵩又险些被气晕,好不容易喘上了气,严嵩似乎认了,又道:“既然如此,你就去给唐顺之写一封请帖!”
“什么?”
严世藩激动地站了起来,要说徐阶,还和他们严家有儿女亲家的情分,和唐顺之唐毅那一对师徒,只剩下仇恨了。
这些年栽在唐毅手里的严党干将,比起徐阶还多,几次严党被逼到了墙角,都和唐毅脱不了关系。
也正是那个小子跑到东南开海,给嘉靖找来了滚滚财源,才使得嘉靖对严党的依赖越发降低。
时至今日,倒严最起劲的正是唐毅,向他投降,比起徐阶还要难一万倍!
“爹,我就不明白,您老为什么求外人啊,他们都巴不得咱们死呢!这世上只有咱们父子才是同心同德的。”
“呸!”
严嵩狠狠啐了严世藩一口,怒骂道:“蠢材,唐顺之已经是次辅,遍观朝堂,唯有他能抗衡徐阶,不找他,还能找谁!你到底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