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藏祸心,我手上也有牌可打。可是……”唐毅突然面色凝重,气愤地说道:“作为一个大明的子民,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晋党入主内阁,我也断然不会给杨博机会,宁可继续让徐阶坐在首辅的位置上,也不会放任杨博入阁,因为……那是对天下人犯罪!”
三大谋士都感到了唐毅几乎不可抑止的愤怒,他们都知道,这不是说说而已的空话,唐毅的确是被气到了。
首先说晋党对大明财政的破坏,就是唐毅无法忍受的。
当初唐毅整顿两淮盐务,一度将盐税提高到了三百多万两,如果继续维持力度,不敢说恢复到国初的一千万两以上,至少稳定在五六百万两,是没有问题的。
盐税和关税,就成为财政的两个支柱。平心而论,徐阁老用的人还是要比严嵩用的人清廉许多。
财政稳定下来,一点点医治大明的创伤,也就容易了。
可是呢,严嵩一倒,晋党就威逼利诱,迫使徐阶恢复旧有盐法,虽然徐阶没有胆子直接推翻,但是也放水了,结果就是盐税一下子少了两百万两。
还有辽东的马市,西北的茶市,在杨博的建议之下,又减少了税收。
里外一算,徐阁老主政之下,户部收入比起严嵩在的时候,直接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