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难,村子里一切都刚刚开始,只能因陋就简,不周之处,还请海涵。”
说着唐毅先干为敬,其他人连忙陪着,王锡爵喝干了碗里的酒,感叹说道:“老师,您都来四个月了,还是如此简陋,想必刚来的时候,一定更加辛苦。弟子们却在京城养尊处优,歌舞升平,安逸享乐,说起来真是羞愧,该死!”
其他人也都低下了头,感慨万千,仿佛犯了多大错一般。
唐毅满不在乎一笑,“元驭说的对,可是也不对。当初来的时候,的确如此,房舍四面漏风,躺在屋子里,能看到星星和月亮,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唐毅简单说了两句,话锋一转,“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想的更多,可以说略有心得,你们大家伙过来,索性就开诚布公,畅所欲言。”
“好啊!”王锡爵带着头鼓掌,其他人也一起仰望着唐毅,火光照应着他的脸庞,熠熠生辉,恍惚间他们甚至觉得唐毅有了一丝神圣的味道。
王阳明被贬官龙场,悟出了“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的道理,从此心学门人多数高谈阔论,盼着能够顿悟,立地成圣,只是几十年过去,再也没有第二个王阳明。
今天在场的五十多人,几乎都是心学门下,他们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