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人物看不惯,也无力回天。
孙铤就十分担忧,长此下去,后辈子孙贪图享乐,不思进取,早晚要把祖宗打下来的基业都给败光了。
“行之兄,你深谋远虑,不知道可有什么好办法?”孙铤真心求教道。
唐毅笑道:”文和兄熟读经史,自然清楚历代开国之初,都不免筚路蓝缕,节俭持家,可是天下太平,物产丰盈,人心安定之后,就难免耽于享乐,世风日下,古往今来,皆是一理。要说办法吗,我觉得堵不如疏。”
“怎么讲?”孙铤放下了筷子,用心倾听,他的确被大哥描述的情况吓坏了,要真是那样,孙家百年基业,后继无人,哪还有脸见祖宗啊!
“文和兄,江南富庶,尤其是世家公子,花钱如流水,我以为不妨引导他们把钱花到正途上,比如——养马!”
“啊!”
孙铤吸了一口气,他真是没想到,唐毅还有这么深的用心。
虽然是书香门第,不想子孙舞枪弄棒,骑马打猎,和粗鄙的武夫搅在一起。可是相比整日胡闹,被酒色掏空,养马练武,还能混一个好身体,总比胡混来得好,
“文和兄,有些话本不该说,这些年开海之后,海外的情况知道的越来越多,以往我们都以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