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二品大员,走完了别人一辈子都未必能走完的路。臣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臣是您的学生,臣的心中也只有一个君父,无论是谁,只要冒犯了陛下,冒犯了君父,臣就要和他拼命!”
“好一副忠肝义胆!?”嘉靖声音冰冷地说道:“朕两年多之前,把你赶到了小站,还派遣人监视着你,听说那段日子你过得挺难,要自己和泥抹墙,自己教书赚钱,大冷天在外面给别人写信,堂堂状元郎,恐怕还没遭过那个罪,你不恨朕吗?”
“臣惶恐!”唐毅慌忙说道:“启奏陛下,臣不敢拿雷霆雨露具是君恩的空话,搪塞陛下,臣在小站两年多,沉淀心思,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嘉靖眉头挑了挑,示意他说下去。
“臣少年得志,不到二十,牧守一方,做的事情又是最招人恨的,多年下来,臣能安然无恙,全是君父庇护,陛下对臣的恩典,重如泰山,臣舍命也不能报答。臣年不到而立之年,却不知好歹,争强好胜,根本是自取死路,陛下让臣去小站,是在救臣,臣要是连这点都想不明白,敢怨恨陛下,臣就该天打五雷轰!”
唐毅说得动情,却也不光是演戏。
试想当初他要是还和徐阶斗下去,不死不休,斗败了,自然身死道消。即便是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