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昨天傍晚徐阶去了杨博的府邸,两个人谈了一个多时辰,只怕是要对行之不利。”
朱氏惊得低呼道:“不会吧,行之那么大的名望,天下谁人不知,真不知道你这辈子积了什么德!”朱氏指着丈夫的额头,娇笑道:“我看啊,有陛下护着,有那么多人帮衬着,就算徐阁老和杨天官联手,也未必敢把行之怎么样。”
唐慎不以为然,烦躁地站起身,来回走动。
“说你头发长见识短,一点也不差。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行之或许没事,可是其他人呢?而且老徐会不会以京察为借口,要挟行之让步?”
唐慎的问题,朱氏哪里想过,她气得嘟着嘴,“成,是奴家笨,您自己个儿想办法吧!”她一气之下,扭动腰身,把唐慎一个人给扔下了。
新君改元,刷新吏治,这时候一旦被拿下来,再想起复,几乎不可能。虽然这次京察是高拱提出来,并且想用来对付科道,铲除徐阶的势力。
可是这种大规模的考察,牵涉的利益太大,最后基本上还是谁的拳头大,谁说了就算。
有点像唐毅在东南对付徐家一样,徐阶身为首辅,利用京察,剪除异己,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名正言顺,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