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岂止锐减,是根本不能砍!”王寅黑着脸,不屑道:“科道就是一群疯狗,马蜂窝,收拾几个,其他的立刻扑上来,一旦和他们陷入苦战,没准就会落一个高肃卿的下场。大人应该做的是万马军中,直取上将首级,如果拿不下来,就该果断收手,绝对不能陷入消耗战,我说句不客气的,大人您的底子比起徐阶还差了许多。”
唐毅苦笑了一声,“老徐当官的时间,比我爹的岁数都大,和他拼内力,我不是找死吗!我倒是好奇,张居正到底是打得什么算盘,真是值得推敲。”
茅坤张了张嘴,却又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鹿门兄,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沈明臣不屑道。
“非是不敢,而是吃不准。”茅坤抬头一笑,“索性我就说了,你们一起参详。”
茅坤理了理思路,说道:“张居正进京以来,给徐阶出了不少主意,可是他的动作都是大踏步往后退,表面看是为了缓和徐阶和陛下的矛盾,阻止我们对徐阶的攻势,可是如果他真的心向徐阶,就不该如此打自己的孩子给外人看,特别是整顿科道,等于是把刀柄主动送出,让得未免有些太多了。”
王寅和沈明臣都连连点头,他们在唐毅手下多年,经营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