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的苦啊,那个周尹,三两天的跑来问我你的情况,你说我要是告诉他你已经结婚了,现在正在家里养胎,那他的心还不得碎一地,我心肠好,做不了这个坏人哪!”
林慕初也是后知后觉,这个周尹,也就打过一次交道,怎么可能会像是陆晚歌说的那般,对自己……
“晚歌,你是在开玩笑的吧,我跟他也就那一次交集,那个时候你们也在啊,怎么可能,你别逗我了!”
看着林慕初不相信,陆晚歌今天这信鸽看来是没有做好传消息的任务了。
“我说小初,你还真别不信,那个周尹看着长得斯斯文文的,人家还真有这么痴心,要不是被他缠的太烦,我怎么可能拉你出来倒这一番苦水,你这个当事人才应该揪心的好吧。”
陆晚歌那是说的大义凛然,一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模样,林慕初开始相信了她说的话。
“好吧好吧,那既然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不在学校,那就只能麻烦我们家的大小姐,帮我剪断这枝桃花。”
林慕初说的轻轻松松,但是陆晚歌却不这么认为。
“大小姐啊,这周尹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这不是不帮你,而是早就替你拒绝过他千百遍,但是人家还是不愿意放弃啊,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