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仆人打电话来告诉薄瑾墨,林慕初的病总算是好了。
这三天,于薄瑾墨来说仿佛也经历了一场大灾难,是他的理智和情感对决的重大灾难。
他最近一直住在市中心的酒店里头,几乎是每天凌晨的时候才从公司到酒店下榻,洗漱一番后躺在床上,他开始担心林慕初的情况,很想亲自去看看她,或许,她睡着了,即使自己回去看她一眼她也不会知道,不,不行,这根本就不是看不看她的问题,这不是一场争吵,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原则?去他的原则!
他拿上东西,准备出门。
走到玄关处,他犹疑了,他最后将钥匙放回玄关,他走到浴室再去冲了一个凉水澡,好了,好了,畅快了,他再次重新“安稳”的躺在了豪华酒店的大床上。
于是,就在那样忙碌和痛苦交织的感受当中,他度过了三天,依靠着那惊人的意志力,他没有回家去看林慕初一眼。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这样的坚持又到底有什么作用,到底是好是坏,总之他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个坎,光她冲着别的男人笑一笑他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起手牵手肩并肩的出去逛街。
想象力丰富而小肚鸡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