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什么?”
“一整天不见人,最近也是好几天都不理我,一得到你的消息就是你和别的男人在我们曾经约会过的酒庄里见面、吃饭。”
“说他替你挡了蛇是吗?天呐,那你得多感动啊?!”
薄瑾墨用那种尖酸刻薄的语气阴阳怪气的说着这些话,言语当中无不含着讽刺。
“够了!”林慕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这就是你想说的吗?”
“对!这就是我想说的,我还想问你从什么时候你变成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都说狡兔三窟,我看你给自己找的下家还真是挺多的,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停车,我让你停车,赶紧给我把车停下来!”林慕初发狂的尖叫到,她也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泼妇一般的女人,可是眼下,她已经快要被逼疯了。
从他的口中,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随即,薄瑾墨将车停了下来,就停在马路旁边。
林慕初想要下车,然后下一秒钟,薄瑾墨就已经将两边的车门关上,就连车的你们都已经升了起来,在夜晚黝黑寂静的郊区田野,沥青道路的两旁是高大的风杨树,其中夹杂着几颗枫树、樟树、柳树,那些稀稀拉拉的术后头是一望无际的田野。
田野再往远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