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那段羞辱的遭遇错误的带到了这一刻来,他甚至没有看清楚痛苦的画面里那女人的脸,但是他却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对那个女人的厌恶,自己的抗拒,恶心和嫌弃的感觉日久弥新,以至于他更加相信了焦皖言的话。
如果焦皖言所说的都是编造的假话,那他怎么会想起那些事情来呢?
“你没事吧?”见他头痛欲绝的样子,焦皖言担心的问道。
“你继续说。”他紧紧的皱着眉头,指示焦皖言说道。
焦皖言点了点头,便继续同他说:“你痛恨她,所以才会丢下她和孩子在凉城,自己到了烟城来,可那女人竟然丧心病狂的跟到了烟城,她怎么都不肯和你离婚,还千方百计的刁难我,企图在媒体的面前摸黑我,说我是小三,可是七年前,在我们的感情还尚且懵懂在酝酿之中的时候,是她……她插足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