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同的任何情绪,她起身穿上了拖鞋,一直走到浴室去了,然后重重的将门个摔上。
半分钟之后,靳言庭听到了那里头传来的哭声,绝望的、厌恶的、痛恨的、无奈的、害怕的、渴望的……
他太了解她了,他全都听得明白。
于是他再也忍受不了了,那哭声就像是一种诅咒,一种不绝于耳的魔音,让他痛苦,而她的痛苦,全都是他造成的,即使想一千万次他很快就能真正的得到她了,都不能让靳言庭感到快乐,或者说,痛苦少于快乐。
最终他只能起身,从抽屉里翻找到自己的烟,在屋里就点上了烟,然后甚至连外套都没有披上,便推开窗走到外头去了,此时,凌冽的寒风比屋里更能让他感到舒心。
而林慕初就是利用这个时间从浴室悄悄的出来的,她像是一只狡猾的猫,说靳言庭十分了解她莫?而她也同样了解靳言庭啊!
不管他如何想要自私一回,终于忍受不了长久的相思折磨,但她的痛苦,还是能够像是病毒扩散一般的牵连到他,林慕初蹲在地上,迅速的寻找靳言庭的手机,此时靳言庭就站在阳台上,穿着一件居家的衣服,薄薄的一件,一整套棉质的睡衣,一个口袋都没有。
此前,林慕初从没有在这么仔细的观察过他,在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