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怎么了?”病房里的陈先生一拍床,“别总拿我当病人看,我这么多年抑郁成疾,身体老毛病了,怎么还牵扯到精神?十年前,我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事,被调去了别的地方,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
秦安安身子一震。
陈太太恼道:“你又开始说这些,都十年前的事情了,你还说什么?”
陈先生拧着眉,“我一口气堵在心里,当然难受!十年啊,一件事我憋了十年!我堂堂一个监狱长,竟然眼看着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把嫌疑犯弄死了……那人还是什么法律部长……”
咯噔——
秦安安腿一软,顿时觉得特头晕目眩,要不是她死死抓着手,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才让她保持了清醒,才让她不至于摔到。
是父亲吗?他说的那个人,是父亲吗?
“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话,你什么证据都没有,怎么说?人家当你是傻子!”陈太太气恼的看着何一鸣,有开口:“何医生,你给他检查身体吧,他的高血压再这么生气,是想留我一个人在世上。”
“你看你又说这些丧气话……”
何一鸣笑着安慰两句,给陈先生检查了身体,带着秦安安离开。
一走出病房,何一鸣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扶住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