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皓是个敏感的小孩子,心里藏着心事,不发则已,一发就收不住场,哭了好久,也被安慰了好久才睡过去,脸上的泪痕看得人心疼不已。
“这可怎么办?”秦安安看着小家伙睡着的样子,忍不住问贺景庭。
“两个办法。”贺景庭像谈判似的严肃,“一,把小家伙送去国外读书,只要离开了滨城这个圈子,消息不会那么快传到小家伙的耳朵里,等他长大后我们再告诉他这些事。二,直接现在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让他跟我们一起面对。”
秦安安哑然的张了张嘴,摇头:“不行,我要留在滨城调查父亲的事,不能长时间离开,七七如果送去国外谁来照顾?就算有一百个保姆陪着他我也不放心。直接告诉七七真相,那我更不能接受了,他现在才五岁,这些事你让他怎么消化?”
“马上就过年了,过了年就六岁了。”贺景庭黑色幽默了一把。
“六岁……也不大吧?”秦安安失笑。
贺景庭抬手顺了顺秦安安的头发,语气中隐含着一丝坚定,“你不要低估小孩子,六岁,该知道的事情也应该知道了,他完全有能力自己消化理解这些事,一味的瞒着反而不好。我六岁的时候,都开始看文件了,公司文件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百分之九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