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已经开始冬眠了,山里能打到的动物十分有限,加上前不久下过一场大雪,被说是野兔整个白云山连只野鸡都看不见。
情况比秦大头预想的还要糟糕,他转了好几圈之后,在不远处看见一个影子迅速从他的视线里越过。
这影子他太熟悉了,这么多年的打猎经验,立马明了刚才的影子是一只野山鸡,而且是鸡公。没有兔子,至少还有山鸡,也不算太坏,先抓了再说。
他脚尖点地,跃上了身旁的一颗树梢上,目光如剑,一眼瞄准了那只自以为脱离了危险范围的猎物,手摸上腰间的猎户,身轻如燕地飞了过去,在离山鸡只有几米远的地方停下。
地上没有多余的树叶和树枝,他落地的声音极轻,即使是人类不注意也不一定能听得出来,那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马上成为别人嘴中餐的鸡公,正兴致勃勃地在为数不多的泥土里,翻找能吃的东西。
秦大头弯刀一挥——那只鸡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到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之后,便闭了眼睛。他拎着鸡脖子将猎刀上的血在鸡毛上擦了两下后,放回腰间,仔细打量了这只鸡后,笑了。
白烟眼见天色都要黑下来了,还没见着人回来,心里多少有些着急,听到点儿风吹草动就往门口张望,就算只是树枝断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