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冷静一下。”
一旁没啃声的杨克爹啐了一口,指着地上的广广爹娘,骂道:“都是这两口子,害的我们只能住在这破地方,他们不还钱,要我们怎么活?还有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成天把无赖当做亲兄弟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跑,我们家真是造了什么孽哟。”
杨克娘看了一眼一旁躺着的杨克,叹了口气,揉着眼睛啜泣起来。
武历年见这两人并不像是真的要把广广爹娘怎么样,他们话里的意思他多少能听出一点,便安慰道:“我去过他们家,其实他们也过得不怎么样,住的还是茅草放,只是这钱,你得让他们慢慢还,都是农民,粮食挣不了几个钱,你得给他们一点时间。”
杨克爹满脸写着委屈,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是他们一天不还,我们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武历年作为夫子,又不是县太爷,甚至连镇长都不是,原本不该管别人的私事,不过他来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今日非要把这件事情解决清楚了,好让广广的爹娘尽快回家。
“那您给我说说,他们是因为什么钱你们家钱的?”
杨克爹收起哀叹,开始讲起遥远的好像上辈子的事,“当年我还没和杨克娘成亲的时候,曾和广广爹是好朋友,有一天我们两个喝酒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