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历年指了指床上躺着的人,道:“现在他都已经这样子了,你要是在不说,我就告诉你姐姐,让她来问。”
    白染不为所动,倒不是怕白烟,只是这件事搁在他心里让他很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对外人道,毕竟是他自己觉得这是他们三个人的事情。
    武历年蹲下,换了一副温柔又语重心长的语气,“你难道不觉得广广这样躺在床上十分可怜吗,若是他的爹娘回不来,他就要成孤儿了,你忍心看到他成为一个没爹没娘——”
    话说到一半,他看白染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对劲,一下想起村里的传言,说白染和白烟被白明赶出来了,还是白烟逃婚的事儿……他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真实性,也从未去和谁证实过,但是白染脸上受伤的神情一下告诉了他真相。
    “染染,对不……”
    “广广爹娘的债主就是杨克的爹娘。”白染声若蚊蝇地道。
    武历年被他这句话震得说不出话来,喉间的那句对不起愣是没说出来,便问道:“债主?他爹娘欠了杨克家钱?那今日欺负广广的人就是他们?”
    白染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事情摆在眼前,他的那颗不大的脑袋也能想明白,点点头,“应该是,不过也不一定,万一,万一,万一是别的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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