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又看到他的爹娘躺在洞里,觉着我们这是干了坏事,就跟我们在这儿闹,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怕他吵闹引来邻居,所以只要给他下了点迷药。”
武历年放了心,背起广广爹,杨克爹则背着光光娘,两个人把爹娘背回了他们家。
广广是在晚上醒过来的,那时候何修舞和白染两个已经在支撑不住睡着了,马大夫看白染是个小孩子,以前又经常过来,就让他睡在没有病人的空床上。
何修舞睡得不沉,一直只是潜眠,听到广广的呢喃后就醒了,又去给他把下午买的那两个肉包子给他加了热,塞进他手里,“咯,给你,怎么这时候才醒,我可守了你好半天呢。”
广广浑身无力,身上盖了三层被子还是觉得冷,迷迷糊糊间手里一下多了个温热的东西,心里一下暖多了,嘴角上扬,喉咙干哑道:“谢谢。”
何修舞坐在床边,两手抱胸,按着他,“把这包子吃了吧,都多少天没吃饭了,要是刚才你不那么猴急,把那碗面吃完,没准儿就不用来这里了,真是瞎折腾!”
广广并没有因为何修舞的埋怨而生气,只是大口大口吃着包子。白染可能是闻到香味儿,也醒了,跳下床,趴在广广的上半身,呜咽道:“广广,你没事儿吧?”
广广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