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船,秦淮夜把船划到一处水草很深的地方停了下来,岸边长着各种杂草,而河岸的另一头就是他们这次去的条江了,白烟站在船上,目光越过河岸,望向那条江,心里却忐忑万分,道:“咱们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
“怎么了?”秦淮夜见她在码头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当时他以为自己多想了,现在想来从那时起,白烟好像就十分焦灼的样子,猜想她会不会是不想走了,便又问了一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骑马回白云镇等着我……”
“谁说我后悔了,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感觉有人故意唆使着我们来到这里似的。”
秦淮夜若有所思,道:“怎么说?”
这条船并不大,坐三个人都觉得拥挤,放在江里一点都不打眼。白烟坐在船里的小木凳上,道:“我问你,你在没遇上我之前曾经遇到过刺客吗?”
秦淮夜摇摇头,道:“没有,不过方才的那批人不是因为你来的,他们是针对我来的。”
白烟道:“不对,我觉得他们是专成来杀我的。”
秦淮夜对她的回答有些惊讶,因为她除开是自己的娘子这一层关系之外,就是一个普通民女,娘家不是什么权倾朝野的名门贵族,宫里的人没必要杀她,觉得白烟有些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