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一个人,自己也会累的。
言溪沉了沉眸,拉住对方的手腕往回走,一边问:“你刚才把我当成了谁,言墨吗?还是叶天程?”
“怎么想也知道不可能是叶天程的。”任嫣解释说,“我把你当成了言墨,你们有点像,而且我没有想到你会出狱。”
在这之前,她没有听到关于言溪出狱的半点消息。
言溪眸色更深了,他沉声说:“我没有出狱,只是可以出来几天,三天之后我就要回去继续服刑。”
“还可以这样?”任嫣是真的诧异,“出来的理由呢?”
言溪回答说:“重病。”
任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这样,说重病也有人相信?”
“只要钱给够,说什么他们都会相信的。”言溪声音沙哑。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抱住了对方:“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没有。”任嫣心情有些复杂,否认的同时把对方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