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问道，“你不是说需要提前申请吗？这是怎么回事？”
“王先生是我们富比的老客户，对待老客户我们富比向来不需要提前申请，提前申请只针对新用户。”
李大成冷笑了一声，这也算解释？什么针对老客户针对新客户，不就是针对他的吗？没想到过了大门，过了安检，在这里还有一关在等着他呢。
不过，这也难不住他！
李大成向旁边夸了一步，冲着身后的队伍大声问道，“谁是富比拍卖行的新客户？”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有个中年人冒了出来，说道，“我是，怎么了？”
“你提前申请购买竞拍牌了吗？”李大成又问道。
“没有。”
李大成赶紧转头看向工作人员，等待对方的解释。
工作人员不紧不慢的看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然后对李大成说道，“他虽然是新客户，但参加过我们富比举行的预展，所以并不能算是新客户。”
“你参加过预展？”李大成转头看向那个中年人。
“参加过。”
李大成叹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喊道，“在场有没有既没参加过之前预展，又是第一次来参加富比拍卖会的？”
现场一片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