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平静下来,他□□的胸口因激情变成一片胭脂色,他面有潮红。
“飞燕……”
“嗯?”
“成亲的日子定在这月十六可好?”他说。
“今天多久了?”我拂开额前被汗水湿掉的一缕长发窝在他怀里。
“初七。”
“定了?”
“十六是个黄道吉日,我想先问你的意见。”
“你定了便好。”我悠悠地回道。
“飞燕,今日老夫人说要见你,你见是不见?”叶飞凡轻抚着我的背部问我。
“你祖母?”我问。
“对,不是亲祖母,我的亲祖母早已过世,老夫人是二房没有生养,这叶府只有我父亲一个男丁,三房生养了两个姑娘,一位远嫁了蜀地,一位进了宫作了娘娘。老夫人是个善良的人对几房子女都视如己出一视同仁。”
“上回老夫人病重,现下怎样了?”我关心地问道。
“几十年的老毛病了,只是近日愈发严重了,前几日里娘娘从宫中请来御医说怕是熬不出这个冬天了……”叶飞凡回应。
“什么毛病?”我忍不住问道。
“体内的肝器出了毛病,我叶府家大业大,老祖父又走得早,不到五十便走了,全靠老祖母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