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马车上焦急地催促着马夫加鞭疾行,远远的就看见永顺布行门口围着一大群人在围观。马车还未停稳,我便急着跳下了去,车夫连忙喊了一声:“少夫人小心!”我点点头扒开人群挤了进去,果然正是昨日那位华服男子,还是穿着那一身月白锦缎袍子,身形微胖,下巴上有一颗黑痣,冬瓜脸眉毛稀疏,肿泡眼单眼皮,葱头鼻,长相很好记,身后跟着十几个打手模样的男子,个个横眉竖眼,一脸凶像,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根木棍,看子是有备而来。
此时青慧带头和几个店员正在和这个带头的冬瓜脸理论,周围一片议论之声,我面前的一位六十来岁的老伯我刚好认得,正是前面街口药铺的老板,只见他摇摇说道:“这个永顺布行怕是开不成了啰……”
我一听连忙问道怎么这么说?老伯扭过头来望了我一眼说道:“姑娘你不知道吗?这人是出了名的苟难缠,他本名叫苟权,是这长安城里出了名的混混,被他缠上的商家都以关门告终,这苟权仗着在皇宫里有人,一向欺行霸市,如若要想好好开店没孝敬他那是不行的!”
“老伯的意思是说他要收保护费?”我疑惑地问道。
“怕没这么简单吧,这店铺听说是天下第一银号的叶家的铺子,这人敢上门来闹事怕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