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苟权吩咐他身后的马脸男子。
“慢!这位公子还不能离开,他可是当事人之一!”我出言阻止。
“少夫人!都怪我有眼无珠,这店里的损失我赔!但你能不能放我一马,可不可以不罚以杖责!”苟权低眉顺眼好声求着我。
“苟大少,这事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这么说吧,你废我布行之前一定有估算过我的损失,你这么有自信地来砸了我的店子想来已经想好了怎么承担后果了,还有,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做事风格,你为什么叫苟难缠这长安城的人都有耳闻,你说我怎么能有胆量放你一马呢?你必然是有仇必报不死不休,既然我司马飞燕已经入了你的眼,你必定会同我死嗑下去,那么我又为什么又以什么理由放过你呢?”我悠然地说道。是呀,不管如何这个梁子已经结下了,不管我愿不愿意,高兴与否,就算这个苟权放过了我们,他身后的人呢?这口气她势必吞不下去,这梁子不是说我结与不结,这叶家早已成了她眼中的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