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让他安静地躺上一会儿就好了。”叶飞凡再一次肯定了他的看诊结果,并示意让服务生离开。
我犹豫着点了点头,抬手摸了摸金庸的前额,体温正常,我放下心来。而我的目光此时落在了他脖子金色衣领上的金蛇图案的暗纹上,那图案很是眼熟。
约摸一盏茶的工夫,金庸才算缓了过来,他支撑着依然有些虚弱的身子坐了起来。
“没事了吧你?”我关心问道。
他无力地摇了摇头,“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说这么客气干嘛,只要你没事就好!”叶飞凡说道。
“你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头晕?这种情况以前有过吗?”我关心地问。
“你们不必担心,我不过一时想起故人心下激动,夫人手上的手镯与我的故人的手镯极其相似,我不过是因为想起了她。”他说这些的时候表情有些痛苦和凄凉。
“手镯?”我有些吃惊,叶飞凡也十分意外。
“金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娘子这手镯本不是她的,我们不过是无意中佩戴上然后取不下来了而已。”叶飞凡连忙解释。
“对呀!这不是我的,我是在一家玉器店看到它然后试戴就没能取下来了而已,那店主老伯也曾说过这金蛇手镯是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