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佘敬瑜一个人跑去后山,居然碰见了平日难得一见的袁岩?
病秧子也敢来后山?也是稀奇。
想到整个学堂,只有他对自己爱答不理,佘敬瑜突然有些不痛快。
佘敬瑜吐了口中的狗尾巴草,站直了身子,准备过去和这位同窗“好好”打个招呼,却见面前的人抬头,也看见了他。
四目相对之际,袁岩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和善礼貌的笑容,有些优雅,又有些冷漠。恰逢那时,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竟让佘敬瑜觉得岁月静好。
这感觉……熟悉又陌生,又有种说不出的美好,一时间,佘敬瑜有些恍惚。
尤其是那个表情……佘敬瑜一时间沉沉的陷了下去。竟忘了做出反应,就这么生生的擦肩而过。
佘敬瑜呆了片刻,反过神来,快步赶上还没走远的袁岩,问,“整个学堂的人都怕我,你不怕吗?”佘敬瑜一改刚刚无赖的样子,说话的语气中竟满满的都是友好,甚至隐隐约约中还有一丝恭敬。
袁岩笑了笑说,“你来的时候,我没欺负过你。对你,我既然问心无愧,又有什么好怕的?”
佘敬瑜想了想,确实是。袁岩从不和任何人往来,更别说欺负了。便也认同道,“也对,若不是那时候他们看我是新来的,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