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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催眠而已，我有一个很有名的老师”轻描淡写的回答了小丑的问题。
他可没有说谎，汉尼拔确实是个好老师。
催眠？小丑当然不信。
小丑的全脸都被化妆品遮的严实，跟本看不出什么，但瑞柯知道自己暂时没有生命威胁了。
瑞柯引起了小丑的兴趣，就冲这一点，小丑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杀他了，所以瑞柯现在有恃无恐。
“我希望在阿尔法家族宴会上见到你”小虫子，一个来自纽约的小虫子，一个会发给他惊喜的小虫子。
“蝙蝠侠，我已经迫不及待那天的到来了！”
小丑神色癫狂：很快，很快蝙蝠侠就会是他的了～
“嗯哼！”
瑞柯丝毫不受小丑杀气影响，哼了一声，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瑞柯在赌。
哥谭已经很久没有新鲜的血液出现了，他在赌小丑会不会让他成为那个新鲜的血液。
好在他赌成功了，用舌头顶了顶牙瑞柯这么想着。
但小丑并不生气，对于感兴趣的人他一向比较宽容。
“你会带我我惊喜是吗？”
鲜红的嘴巴咧到了最大，小丑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