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反应过来呢,她眼泪就又下来了,脑门我他怀里用力一撞,又一把搂住他脖子呜呜的哭了起来:“你又嫌弃我……上回就骂我,说我生不出儿子就打我……我就是手笨做不好嘛……”
萧樾:“……”
武昙这边哭得酣畅淋漓不能自已,萧樾却连话都不敢随便说了。
几个丫头在旁边都以深切同情的眼神巴巴的瞧着她们家王爷。
这是这能怪谁呢?媳妇是他自己挑中,自己娶进门的……
萧樾这边尽量闻言软语的哄,可武昙今天这是较劲上了,怎么哄都哄不住,就是哭,后来是直到厨房的人过来摆膳她肚子饿的咕咕叫这才暂时作罢,勉强被哄着洗了脸坐回桌旁来吃饭。
萧樾一身的汗,本以为这事儿总算是过去了……
结果吧,刚吃完饭她又不罢休的叫杏子重新把针线筐端来,又折腾上了。
萧樾立刻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前车之鉴,也不敢劝。
果不其然,没过半个时辰,手上的线打了一团死结三扯四扯的扯不开,他媳妇就又恼了,砸了针线筐。
“王妃,要么别做了,大晚上的做这个费眼睛。”杏子弯身去捡地上的东西,一边试探着小心翼翼的劝。
萧樾本来正在小书房的案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