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和把柄送给北燕的老皇帝,他们就都只能做待宰的羔羊了,连挣扎一下的机会也没有。”周畅源呵呵的低笑了两声,倒是不见怎样的得意。
季同从旁悄悄地看了眼他的神色,略斟酌了一下才试着开口:“西南的乱局并没能把晟王引出京城,北燕方面若有变动,他真的会过去吗?”
“若是不想北燕的局势彻底失控,他就得过去。”周畅源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字来,“这两年是那个燕北替他守在北境军中的,纵然他们主仆一条心,可两国就是两国,北燕朝中有事,那个燕北可以回去,却绝对不能从大胤带兵过去救援。这种情况下,就只有萧樾回到北境军中主持大局,北燕徐穆那些人才会忌惮,并且看到大胤方面的立场和对他们的威胁。萧樾对他那两个嫡姐还是顾念的,他明明有余力去替北燕太子妃撑住这个场面,就绝不会撒手不管。而且……北燕如今的局面也是他曾经步步筹谋给争取过来的,他要是这时候再撒手不管,那么曾经所做的一切就等于全盘放弃,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
也不仅仅是沉樱的儿子能不能保住皇储地位的事,主要是一旦叫徐穆掌控了北燕的朝政,那么两国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邦交也会被再度打破,搞不好边境就又要起战乱了。
周畅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