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了极其不真实的旧梦一场。
这些年里,周畅源的心里是一直充斥着不甘和愤怒的,他雄心勃勃的一直在谋划着自己的事,忙碌到甚至没时间去胡思乱想,这像是头一次,突然开始回顾自己的人生。
而这种情绪很恼人。
他心情更加烦乱,掐了掐手心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这时候萧昀已经径自走到最里面的案后弯身坐下了。
他也没有避嫌要让胡天明继续来审理这件案子的意思,就那么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顺手那起桌上惊堂木在手里把玩。
周畅源抬头看过来。
萧昀的唇角就扬起了一个弧度,称不上是笑容,但是这个表情一摆出来也足见他没有先入为主动怒的情绪。
他冲周畅源挑了挑眉:“听闻你要替天下人状告朕的皇祖母和晟王萧樾的一些罪名,这个案子胡天明可没资格审,朕虽然没见过你,但往前二十年推算,咱们曾经也算是一家人,这事儿……勉强也算是家务事吧。只不过么,你身上背着连续几件要命的大案,哪怕就是讨论家务事也不能赐你座了,你便跪着说吧。”
周畅源曝光的这件事,虽然不是针对萧昀的,但是对整个皇室而言都是天大的丑闻。
现在萧昀却这般气定神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