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所谓的魏瞻,人呢?”萧昀搁在膝盖上的那只手,手指用力捏紧,以此来控制情绪,吐字时语调保持得四平八稳。
周畅源道:“此人很明白他究竟是犯了何等重罪,就算将他带上公堂他也必定会矢口否认的。为了叫他无从狡辩,陛下是不是应该先把相干的一众人证寻来,一一问讯他们的口供。罪人知道周氏太后的身份非比寻常,也不敢随便攀诬。”
他看向已经被萧昀随手扔在桌案上的那叠纸张:“最后一页纸上是罪人整理出来的此案相关见证人的所有名录,定国公府被夺爵查抄之时,大部分的下人都被遣散了,最近罪人已经着人到周氏一门的老家将当年国公府的老管家夫妻带进了京城,陛下随时可以传见,另外名单上还有三名现居在胤京的三位老奴仆的地址……这事儿不能只听片面之词,为了公允起见,罪人建议陛下将他们也全部传唤到公堂上来。周家的旧仆,连同名单上还有七八位当初魏瞻在太学读书时候有交集的同窗,这几个人要么已入仕途,要么就是经商或者做了别的,总之也是长居在这胤京城内的,陛下着人去传,都应该能找到人。这些人可为见证,周家当年的确是收留了魏瞻此人,并且有关此人在京期间的一些细节应该可以打探推敲出来。”
周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