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楼已有些年月了,没想到里面比楼外看起来还要糟糕,大厅一角椅子书桌堆积成山,灰尘布满,就差没结蜘蛛网了。墙上粘贴了些水墨画,有画枇杷花草树木,有画鱼鸟虫鸣的,有临摹字画。看着画上标着的日期可以知道是一些过了几届的学长学姐们所作,想必他们当时也风光无限,如今却是无人问津。因无人修理保护,纸质发黄略有破损。若那些学子知道自己费劲心血的作品会面临如此遭遇该是怎样心痛,假使当初能预料到今天的落默场景他们还会一如既往的斗志昂扬书生意气吗?或许会亦或许不会,因为没有假使,所以亦无人知晓。
忽然一幅图吸引了我的注意,熟悉,亲切,不,我敢肯定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幅画……
画左边是一颗大榕树,枝繁叶茂,树根强劲有力紧握泥土,几乎占据了半面宣纸。榕树右下方是一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白发苍苍的临河而坐的垂钓老者,似曾相识。画后方即中间远景部分是一座临水而建的木屋,水雾弥漫,隐隐约约可看到一女子倚窗而望,不知见此为何我的心不受控制的颤抖,刺痛了一下。这幅画不应该如此落魄的呆在这个无人问津的角落,他值得被好好珍惜,一个想法不可抑止的冒出了头——把这幅画据为己有。然而理智告诉我不要做这种无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