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静静的坐在窗前,只需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滴答在青石板路上,粉墙青瓦上,飞檐翘角上,然后落定成安详恬静的姿态。雨滴打在上面,或深或浅,浅唱低呤,喝着酒,庆幸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便可。
夜越深南柯越想见她,想把所有的背叛都推翻、都忘记,甚至不需要任何答案,只想听从内心的指引,就算奉献一切去维系,不想要管世俗的道德枷锁,不愿接受逻辑给出的选择判断。只是看到那些为自己而努力而受伤的手下,便知道自己有罪,自己不该那么自私。
南柯的坚定地信仰动摇了,是的,南柯此时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时间根本不够来爱她保护她,害怕自己的执着会向牺牲的手下们妥协,害怕自己的努力也被岁月地吞噬干净了,曾经在心底许下的以天地为媒,日月为妁的诺言在这你来我往的谎言中被冲散,南柯蜷缩着身体,他现在非常害怕这无能为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