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吗,不知道酒对他来说是大忌吗,她就不在他身边一天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秋骨既有点心疼又觉得恨铁不成钢。那一梦对他的态度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他就是不愿承认,天天屁颠屁颠往人那凑,如今好了,认清现实了,可这心里不快乐用喝酒补偿麻痹自己有用吗,拿自己的身体折磨自己真的值吗,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这么大个人了,做事还像个小孩子。
秋骨让其他人退下,走过去把已经喝得烂醉不醒的人手里的酒瓶夺了去,然后丝毫不理那人的叫嚣着要酒,把人扶进屋里的床上躺下,又找来毛巾为他擦洗。这人喝醉了也不吐不耍酒疯,只是没酒的时候嚷着闹着要酒,如今累了就是直接睡去,倒也不是很麻烦人。
秋骨看着他毫无防备却脆弱的脸庞,他的嘴唇因酗酒失了血色,仿佛庭中开放的梨花瓣儿,她的心莫名的有些心痛失落。秋骨忍不住内心的悸动,当发现时她自己不对劲时,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嘴唇上。这人的鼻尖和嘴唇细腻柔软,略有些烫的温度,却熨贴舒适的让人无法移开。南柯呼吸出的热气萦绕在秋骨的指尖,这不断上升的气息也散落到了秋骨的鼻间,带着带你丝丝淡淡的山林气味,像新叶,像流水,像春花,但更多的是令人迷醉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