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在码头边做了几十年的饭菜茶点,来她店里吃饭的人如过江之鲫,这来来去去数也数不清。虽说这小镇有钱有势的贵人不多,她却有幸,到也见过不少。那些人与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在一块,那可是个个贵气非凡,出类拔萃的,但那些个人里面,老妇人却是从未想得出,有哪个气度能胜过远处船上的那个男人。
老妇人见男子出了船篷,走到船头,手里的白色红鲤鱼油纸伞在踏出船的那一刻被打开,紧接着撑开伞右手腕藏自然的垂下,藏在了绣了一圈宝蓝色花纹的袖口中。男子身着豆绿色的衣衫,一根湛宝蓝色白梨绣花腰带束腰,贵气逼人,气质出尘。
老妇人再望过去,此时那男子被伞遮住,看不清容颜,只能看见那伞下豆绿色衣衫随风飘动。
男子上了岸后,走了没多远便停了下来,寻了一家茶馆后,在水亭上坐着吃茶。这茶馆离她家的饭馆子近,老妇人这才看清那儒雅贵气人的真实面容。那人脖颈雪白晶莹,宛若枝头薄雪,薄无血色的嘴唇,宛若暴雨打过的梨花瓣,神色冷峻。老妇人正满是好奇仔细盯着打量瞧着呢,就看见一个奴仆装扮的人急忙而来,在那男人耳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两人便匆匆的走了。
老妇人没想到的是这人坐下还没片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