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会主席头衔,你应该觉得更舒服了吧。”
“我可不是专门谋求一己私利,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怡和好。”紐壁坚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莫非,你怕了那个唐焕?可惜,我们已经狠狠地朝着他的脸踩了三脚,把人得罪透了。”做为紐壁坚最坚定的支持者,鲍富达说起话来,更是毫不掩饰其中的攻击意味。
“我为什么要怕。”西门?凯瑟克被话噎得脸色铁青,重重地一拍桌子,“我只是认为,你们放弃国际路线,在香江消耗如此多的资源,实在是愚蠢至极。”
这种程度的吵架,已经成为怡和高层内斗的常态,不过双方的职业素质还是很高的,在相互喷完口水后,很快进入了会议的正题,即在有了“连环船”这道保险后,是否需要动用资金,进入股市,回购怡和与置地的一部分股票。
他们之所以要如此正经八百地讨论这个问题,盖因周密注册的那家名叫勤和的公司,表现太凶残了。
现在怡和与置地的股票,早就从当初的10多元,疯涨到了现在的接近40元。
这还要多亏了香江股市没有涨停和跌停的保护机制,要不然的话,也不见得能够如此快速地打造出来如此幅度的神话。
但就是在这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