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野的下人揍一顿,丢人现眼得都没地方说理去。
他赶紧好汉不吃眼前亏地收起之前的傲气,僵着脸说道:“算了,反正也没事,懒得和你这种粗人计较。”
“想溜?先留下你的联系方式。”那名司机一把抓住了黄裕郎的胳膊。
痛得直咧嘴的黄裕郎,慌不迭地递过一张名片,“公众场合你放文明点,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警告你,休想讹人!”
“要不是为了避免可能的扯不清,我才懒得理你。”司机不屑地哼了一声,像老鹰抓小鸡似地将黄裕郎按在两车之间,然后从阿斯顿·马丁里拿了一台照相机,咔嚓一声拍了照。
被对方任意摆布的黄裕郎,郁闷得差点吐血,好不容易重新上了自己的座驾,匆匆地离开事发现场。
等回到裕朗国际的办公室,在这个自己可以一言九鼎、高高在上的小王国里,他才恢复了一些自信,心里舒服了一些。
“师父,您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身体不舒服么?”大弟子祁文杰很快过来嘘寒问暖。
两人虽然名为师徒,但实际上祁文杰只比黄裕郎小七岁。之所以形成这种关系,完全是因为精明的黄裕郎耍了一个权术手腕,像到处担任校长的老蒋先生那样、借此巩固和属下的关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