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1月14日,灵堂设于台_北市荣民总医院“怀远堂”,供亲属部下拜祭;1月22日,移灵台_北市圆山忠烈祠,供民众瞻仰遗容;1月30日,举行大殓。
唐焕轻轻放下传真,揉了一下眉心,缓缓说道:“看来,我也要动身去宝岛了。”
“沧海桑田。”韩安远唏嘘道:“影响力长达半个多世纪的蒋家_王朝,没想到就这么落幕了。”
“王权没有永恒,何况后继无人!归根结底,还是机制没有跟上时代变化。”唐焕可没有那么多的感慨,他低声强调道,“我下次再来,说不上是什么时候了。那些局势分析,一定要放到心里去。”
历史长河奔腾不息,没有人可以真正逆势而动。
唐焕纵然苦心孤诣,但能够如臂使指一般施加影响的范围,也就一个大国省份或者扶南这样的小国。而可能导致时局突变的某些诱因,已经完全形成了。
他不想再去计较成败得失了,太累!
既然回天无术,不如遵循老祖宗传下来的人生智慧,明哲保身,以待来日。
毕竟,信息不对称的资本,用了不到十年,还有大把机会。
韩安远并没有因为自己成为大权独揽的一方诸侯而改变初心,外甥的分析判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