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特殊的家庭,从就没有母亲,只有一位不苟言笑的父亲,不过我没有觉得奇怪,两个人的日子也挺好。不过很快我发现了我家和别人家的不同,别人家的孩子在玩的时候,我就开始学习各式各样的东西。
从最基本的马步开始,姿势不能有错,不能动一下,稍有移动就会被竹条抽打,很疼很疼。但我没有喊疼,也没有觉得辛苦,既然父亲希望我学,那我就学。从记事起就听他祖辈们的故事,那是流传了百年关于“银”的传,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千变万化,没人知道他的真正长相。父亲是这一代的“银”,我将成为下一代,我所学的一切都是为了继承这个名号。
既然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东西,那就去学好了,父亲,甚至父亲的父亲也是一样就这么过来的。飞爪、圆头大剑、护臂、轻功、匿息、内功、符篆还有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道具,要学的东西可以堆满一个仓库。单是这些拗口名字就能让一个普通人头晕眼花,不过对我来这不过是每天的日常罢了。
我练功的时候父亲有时会在在一旁指导,可无论我做的好或者不好,他只会告诉我正确的做法,表情永远都是这么平淡,既不疏远也不接近。我曾经怀疑他是不是不会哭,不会笑,直到有一次我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