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了。”
“不敢当,卢法斯·艾尔巴雷亚大人。”克蕾娅淡淡地回应,人如其号,冷若冰雪。
“叫我卢法斯就可以了。”卢法斯笑容不变。“看来你对于我为什么来到卢雷,不,是如·何来到卢雷感到不可思议是吧?”
克蕾娅没有开口,算是默认。
“所有铁路都处于你们的监视之下,但另一方面我又没有造访卢雷机场。答案很简单,我只是搭乘艾尔巴雷亚家专用的飞行艇过来罢了,不过是将它停泊在卢雷郊外的街道旁。”
听到卢法斯给出的答案,克蕾娅不由面色微变,前者继续说道:
“所谓的死角,遍布于所有地方。你们也不要太过于相信自己的优势了,如果不想造成无法挽回的失败的话。”
“您的忠告,我会虚心接受的。”
“好了,双方都撤收吧。”卢法斯扭头看向领邦军。“——你们也是,让那粗俗的车辆退下吧。领邦军无论何时都应优雅而果敢——不是吗?”
“是,您说的没错。”中队长立刻敬礼,并下令,“撤收!装甲车也退下。”
“是,长官!”
见领邦军撤退的干脆利落。克蕾娅心知事不可为,只能略显不甘地带领部下离开。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