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寒……”舒灵哑着嗓子唤了一声，本想出声安慰他几句，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只能这么干干的叫了一声而已。
蔺寒也没打算她能说什么，双臂更加环紧了她的腰，安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静默。
有她陪着的日子，是他现在人生中唯一仅存的乐趣了。
两个人静静地拥抱了一阵，舒灵看着旁边窗台上放着的那盆叫不住名字的绿植，犹豫再三还是轻轻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舒柠，是不是真的在你手上？”
“这个不在你关心的范围之内，”蔺寒的声音恢复到惯有的清冷，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无助与脆弱，“你只需要用心去学习我教给你的东西就可以了。”
那些丑恶的事情，就由我这个不干不净的人来做吧。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压下，蔺寒在她的唇上奖励性的啄了一口，随后便泰然自若的松开了她，“你的悟性很好，也可能是因为你太了解我了吧，刚刚对舒封生的那些表现很不错。”
那些话，其实他就是故意说给舒封生听的。
也该是时候让他知道知道了，他蔺寒再也不是那个他自以为的同盟，而是从今天开始便站在了他对立面的敌人。
当年他们对灵儿做的那些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