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脸上的湿润,手抬到一半却被什么东西生生的扯住了!
“刷拉……”
耳边传来响亮的铁链声,惊得舒灵立马恢复了神智,睁开眼睛来仔细看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个阴暗的小房间,灰色的水泥墙透着一股子浓浓的压抑,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扇破旧斑斓的铁门和一个四尺见方还安了栏杆的小窗户。
她的左手和左脚被两条银色的铁链锁着,另一头则是锁在了那小小窗户的铁栏杆上。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墙角,舒灵用没有被锁住的右手捋了捋凌乱的湿发,靠在墙上仰头对手里拎着一桶水的舒封生嘲讽一笑:“呵呵,有意思吗?又玩当年精神病院里的那一套?”
面对舒灵的嘲讽,舒封生却也不在意,随手就将那铁皮桶往旁边一扔。
铁皮桶在肮脏的水泥地上滚了几圈,在本来就不大的房间里发出极端刺耳的声响,震得舒灵眉头也是一皱。
舒封生邪笑着走到椅子旁坐下,垂眸俯视着如此狼狈的舒灵,眼中的光芒凉薄到像是在看一条狗。
“舒灵,你的确是聪明,但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啊,想事情想的太片面,呵呵呵,以后记住,但凡大事,都要考虑周全再口出狂言,要不然走到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