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灵听着舒柠夹杂着眼泪和鼻涕的忏悔，内心里的情绪翻涌的厉害，原谅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要怎么原谅？杀了人之后的忏悔再声嘶力竭又有什么用？难道舒柠现在的一句忏悔，就能弥补掉她这么多年来所遭的罪？让她找回在精神病院里丢失的尊严？
久久的沉默让舒柠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像是犯人在等待着法官的宣判一样，要么无罪释放，要么……
“啊，原来他没有生育能力啊，难怪之前还对你一副慈父的模样，把你宠成手心里的小公主，竟是因为你可以对他的事业产生益处，现在当你毫无用处，不再被他所掌控的时候，就原形毕露了，呵呵……”
摆明了是在岔开话题，舒灵故作感慨的叹了口气，到最后也是没有将原谅说出口。
舒柠心里也清楚，要取得原谅不是一句两句忏悔就能办得到的，她加诸给姐姐的伤害，就算用一辈子去偿还都还嫌不够，她又怎么敢奢求姐姐现在就原谅她呢？
暗自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的赎罪，故而面对舒灵的顾左右而言他，舒柠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靠在她的腿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被人毒打一顿真的是很疼啊，现在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她真的觉得好累好累，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