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你又错过了。”
“嗯,”卿喻不动声色的避开人群,带他走到角落处,远远望着衣冠楚楚的新经理决涯举着酒杯,像爬山虎的藤蔓似得游走在领导员工之间,“没必要让他眼熟,我又不想升职。”
“话是这么说,可你已经五年没有升职了,再拖延下去普通同事会起疑心的。”连晞没有戴眼镜,只能费力的看清决涯的轮廓,“而且直觉告诉我,他应该是个妖怪。人类怎么会有姓决的呢?可惜我妖力太弱了看不出是什么妖怪,要是能跟他混熟,以后再公司里也有个照应。”
“这种也许比较难,”卿喻扫视决涯皮相下明显的狼纹,“万一他是兽妖呢?”
连晞收回目光,啜了口杯中的葡萄酒,“你只是这么猜测,很可能不是呢?再说你也是兽妖,妖力比我还弱。跟你相处久了,总觉得兽妖也没什么好怕的。”
连晞是喜鹊,鸟妖里最低等的几种,性格也是表里如一的人畜无害,教科书般的烂好人。
卿喻把视线从他眉心的鹊印上挪开,从旁边的餐架上拿过一杯酒慢悠悠喝着,盘算着应该再哪个时间点装醉更合适。
应该要吐出来吗?似乎那样的场面有些糟糕,而且过于引人注目了。卿喻懒散的倚着墙,隔着平光眼镜放空焦距思考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