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什么。”他平时的种种伪装,只是因为害怕麻烦罢了。
“哦,”话说到这里无法继续,决涯目光复杂的望着被欺负到快要咽气的小喜鹊,磕磕巴巴问,“你这鸡是公的还是母的啊?挺、挺厉害的。”
“公的,”卿喻懒得多解释,指着逼迫喜鹊给他舔毛的凤泽解释,“是他想跟连晞玩。”
玩?决涯心疼的看着怕到毛都倒竖起来喜鹊,感觉连晞都快吓哭了,还必须用尖尖的鸟嘴替凤泽理顺压根没几根的绒毛。
“玩也要有个分寸吧?”实在看不下去小喜鹊被那么欺负,决涯试探着跟他商量,“能不能让他放过连晞?”
总算理顺毛发,凤泽抖抖翅膀在喜鹊小脑袋上拍了两下,雄赳赳气昂昂的迈着小短腿大踏步到卿喻跟前,扒住他裤子的褶皱卧在他裆部。
你装鸡上瘾了吗?
卿喻忍住把他揪着毛扔下去的冲动,端起水杯挡住决涯落在他裆部探究的视线。
终于缓过来的喜鹊抖抖毛,变回人形到凤泽旁边直直跪下,“感谢您愿意替我治伤。”
凤泽安逸的趴在卿喻两腿中间,“啾唧!”
“他?治伤?”刚那个情况,怎么瞅都像是鸡崽单方面蹂|躏他家小连晞啊!决涯探过头又朝卿喻裆部瞄了眼,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