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是个什么东西。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婊子。”
绣夏的头还是有点昏昏的,但她还是下意识的问:“怎么了?”
“夏姐姐你不在,刚不久惠普来了咱们院子。对咱们院子横挑鼻子竖挑眼一顿后,还给我们好一顿数落。她是什么东西?她也是一等丫鬟,我们也是一等丫鬟,为何平白受她这个敲打。”
“平日里夏姐姐说我什么的,我自然没话说,夏姐姐的人品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她普惠,一个外来院子的黄毛丫头。也能骑到我们的头上,指指点点。”
“不过就是得了老夫人一句兴起时的空话,说想把她指给二爷当通房。还真以为她能越过我们,直接当太太了。”
扶朱一连串,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绣夏点头喃喃道:“对的,一个丫鬟怎么可以当夫人呢?”
“丫鬟怎么了?丫鬟就低人一等了吗?要说当夫人,她惠普一定没有资格,夏姐姐争争气,给我们当这个夫人,到时候我撕了惠普她的嘴。”
扶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泼辣性格,说过也就忘了。她想想那个场景很是解气。手里捏着帕子捂着嘴笑了。当然她自己心里也明白,这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话。
她们丫鬟不比人短那里少哪里,但是她们丫鬟也的确